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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,你跑吧,我慢慢跑。”朱竺喘着气无奈地说,自己和钟玲同样是人,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,“玲玲你真是个永动机,都不知道累的!”
钟玲加速跑到前面去了,朱竺继续自己的节奏跑着,林妍儿从后面顶了上来,和朱竺并肩跑着。
朱竺看了林妍儿一眼,想说点什么,但林妍儿把脸转到一边不理她,朱竺也就不想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了,也把脸转到一边。
突然,
“哎呀!”
朱竺突然惊叫一声,往前倒去,落地时她下意识地用手一撑。
“啊!”
惊叫变成了惨叫。
钟玲回头一看,朱竺倒在地上。
“朱竺,你怎么了?”钟玲飞快地跑过去。
“啊,疼!”朱竺抱着手腕,满脸痛苦。
“哪儿疼?”钟玲紧张。
“手,手疼。”朱竺脸色煞白,额头上渗出汗珠。
“怎么回事?”张林走过来,脸色也有点紧张,大赛在即,教练最怕的就是突发的伤病。
“朱竺摔倒了,现在手疼。”林妍儿说了一句。
“钟玲李霞,你俩带朱竺去校医室,其他人继续训练。”张林吩咐。
钟玲和李霞扶着朱竺出了球馆,其他人又开始跑步,林妍儿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朱竺的背影,然后跟上了队伍。
“朱竺,你怎么会摔倒的?”钟玲问朱竺,球馆不是山路,有坑有石头,球馆很平,好好地跑着怎么会摔倒,钟玲想不通。
朱竺也纳闷:“我也不知道,跑着跑着就被绊了一下,就摔倒了。”朱竺蹙着眉,眼里还有着泪花,看着可怜巴巴的。
“被绊了一下?”钟玲心一咯噔,不会是谁故意绊的吧。
“被什么绊的?”钟玲问。
“不知道,没在意。啊,疼!”朱竺摇头,还想摆手,手一动疼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看着朱竺痛苦的样子,钟玲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。
到了校医室,校医简单问了几句说不能排除骨折,建议去医院拍片。
钟玲和李霞又给张林打电话说了要去医院,张林让另一个老师带着队员训练,他朱竺家长打了电话,,然后自己先带着朱竺去医院。
“钟玲李霞,你俩回去继续训练。”张林说完就要走。
“教练,我也想去。”钟玲说,她想陪朱竺去医院。
“不用,你回去练吧!”张林挥挥手。
“教练,我要去!”钟玲不走。
张林皱眉,钟玲一哆嗦,但她没有改口,她真的想去。
“你非要去就去吧。”谁知张林没有骂她,而是答应了她。
到了医院,大夫已经下班,只好挂了急诊。
大夫查看了朱竺的右手腕:“初步判断是骨折,但还要拍片才能最终确定。”
钟玲赶紧拿着单子去交钱,然后扶着朱竺去拍片子。幸好是傍晚了,拍片的人不多,拍完片后,钟玲扶着朱竺坐在凳子上等。
这时,朱竺爸妈赶来了,朱竺爸妈穿着体面,面目和善,一看就是有素质又善良的人。
“老爸老妈!”见到爸妈,朱竺觉得手更疼了,她哭着扑进妈妈怀中,“我手好疼!”
“没事没事啊,宝贝!”朱竺爸爸安慰朱竺,而她妈妈心疼地自己先掉下泪来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啊?”朱竺妈妈边抹眼泪边说。
“我,我”朱竺想说是被绊的,但自己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绊的,就没说。
结果出来后,钟玲拿了片子,递给大夫,然后所有人都看着大夫,等着他的结论。
大夫拿着片子看了一眼:“腕骨骨裂。”
“呜呜呜,我不能参加比赛了!”朱竺一下子哭出来,“好不容易才选上的,呜呜呜!”
张林的脸色也变得更难看了,骨裂虽然是骨折中最轻的一种,但伤筋动骨一百天,没有三个月是好不了的,即使好了,也不能立即参加比赛,更何况三个月不训练,哪能有什么好的状态。
现在离比赛也就一个月的时间,朱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上比赛的了。朱竺是哭自己不能参加比赛,张林是头疼还要重新安排阵容,找人顶朱竺的空缺。
“乖宝不哭啊,这次不行就下次吧!”朱竺妈妈安慰朱竺。
朱竺住院了,接下来的训练她也不会参加了。
钟玲心情沉重地回了学校。
张林一路上也沉默不语。
第二天训练时,张林说了朱竺的情况,让大家注意训练安全,防止受伤,让后宣布由林妍儿顶替朱竺名额进入主力阵容,林妍儿欣喜异常。
训练结束时,其他队员都匆忙离开,钟玲照例最后一个离开,她把球捡到球筐里,再把球场拖一遍。
“钟玲,我有件事和你说。”
钟玲抬头一看,原来是李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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